今年的休假配额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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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几个女人围着我，其中一个是我老婆，其他几个是护士。我老婆指着我的下身，很平静地说：是我剪的。
有妻若此，夫能如何。我只好收拾屈辱的心情，强忍肉体的痛苦，对小护士尴尬笑笑，同时暗暗回想：老子是怎么落到的这步田地？——

二十年前我还上小学的时候，学校里怎么搭配毛孔丰胸产品哪个好眼膜25岁眼霜排行榜2011有效的保湿补水哪个牌子好毛孔磨砂膏哪个好车载导航仪润肤瘦腿精油瘦腰左旋肉碱什么牌子好隔离霜有用吗洗面健康减肥药保湿如何去痘疤眼霜补水眼霜精油怎样快速瘦脸卸妆好的抗皱紧肤推荐眼线身体滋润推荐有一个很特别的女生。
低年级的小男孩说起她有一个真皮铅笔盒时面露艳羡之色，说到她从中拿出铅笔刀和圆规，解剖男生丢在她课桌里的毛毛虫和蚯蚓乃至其他更大型生物时，就面露土色。而高年级的男生则假装对她毫不在意，嗤之以鼻，但脸上又时时流露出刚挨过她巴掌的窘态，矛盾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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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读的是六年制小学里的五年制实验班，结果读到五年级时五年制撤销，接下来一整年我们除了等着升上六年级外无事可干。于是我常常逃课，跑去混在别人的体育课里踢球玩。但有一天大操场上在丢实心球，小操场被六年级占了开动员大会，我无球可踢，悻悻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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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特意绕远道消磨时间，绕到了六年级教室，本来应该都去开会了的六年级，还有一个女的坐在教室里。我一瞥，是那个皮铅笔盒！



说“盒”，它其实是一个“包”，不过不管是盒还是包，实物都比传说中更奢华让人垂涎。那时我们小县城里，大人们用的都只有黑硬粗糙的仿皮，我头一次见到这么软乎的缝线，这么软乎的皮子，这么软乎的黄色，它正在朝我发射软乎乎乎的诱惑之光。我想就算是一根两分钱的铅笔，放在里面也会变成两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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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贪婪地站着偷看了一会儿，那个女生就回过头来。我对上她拧着的眉毛，发现她额心有一个米粒大的梅花胎记。



“你，怎么不上课！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我转头一看是教导主任，就说老师派我拿东西我是五x班的。他一听是那个班就不理我了，越过我冲那女生问：“你又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去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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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传奇的女生冷淡地回答：“例假。难受。”



主任被噎了一下，想走又不甘心，开始扯什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开会帮助你们对升学形势树立正确认识”“考一个好学校很重要”“实现理想的第一步”，讲着讲着自己嗨了，还要和人互动，“你的理想呢，你以后想做什么？”



我眼睁睁看着她一边思索，一边抚摸着铅笔皮包，一边以绝不像开玩笑的神态慢慢的说，“杀猪”。



我笑出声来，然后在主任找我麻烦之前赶紧跑掉，之后的事情就不晓得了。但是放学后，主任看起来是这样。